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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裴亦宁想问，又不知道该怎么问。

    “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喝闷酒吧？”舒远见她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问的样子，主动说。

    裴亦宁尴尬的笑着，点头说：“是，那天你的背影看起来，有点悲伤，是因为要离开那里了？”

    之前听舒伯伯说过，他儿子去西省很多年了。

    “一半一半吧。”舒远走到公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，望着公园里锻炼的人，眼底透着怀念说：“我们厂里一个工友……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。”裴亦宁立刻道歉，她真没想到，那天舒远心情那么难受，她还一直在那说话，肯定吵到他了吧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舒远顿了一下，继续道：“你不用对不起，我应该谢谢你，你那天的牛肉干很好吃。”

    那天，他喝了不少酒，裴亦宁来之前，他的心底一直是很难受的，可是，裴亦宁像小鸟一样，叽叽喳喳的在他耳边说话的声音，让他轻松不少。

    “那是我嫂子的妈妈做的，我也特别喜欢吃。”裴亦宁扬起甜甜的笑容，看到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，莫名的心动了。

    “亦宁。”

    舒远突然正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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