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你怎么瞧着很是困顿?可是昨晚上没有歇息好?”云深看她神情疲倦,不由得担忧。 “昨晚很早就睡下了,可能是忧思过虑,所以有些倦意。”郑清澄说着揉了揉额头,“思思最近有些不舒服,改天得让太医过来瞧一瞧的。” “嗯,若是想睡觉,就多去歇息一阵子吧。”云深说着理了理郑清澄的头发,而后便出去忙正事了。 郑清澄的目光晦暗不明,紧紧地盯着云深离开的方向好一阵,这才坐到了梳妆镜的面前。 “哪里有这么忙的?若是你现在去看一眼,发现了思思不在家,我也好告诉你她的去向不是?待时间长了,苏菱怎么安置小女儿,我也就不知道了。到时候不管你怎么样,怕是我们都不会再告诉你了呢。” 她兀自念叨着将自己头上的珠钗一个个取下,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气色很差的脸,也不知道想些什么,就看见眼泪在里面打转。 “也不知道,我还能陪你多久。”郑清澄笑了一下,却发现镜子中人的笑,一点儿也不好看。她堪堪收了笑垂下了头…… 从贵小心翼翼地端着茶水进了书房,只见云深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批着奏章。 “殿下应该缓缓的,这段时间王城里还算太平的,太子殿下也不在王城,这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什么差池的。”他小声地劝道。 云深连头都没有抬一下:“就因为他不在王城里,我才要更加留意一些,争取把民心都握在我的手中。还有那些个大臣们,我一定会让他们看见我的能力。” “可是殿下对孙严下手,已经是触碰了一些大臣的底线,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啊?”从贵叹了一口气,忍不住劝慰道。 “纵然他们孙家人不该死,也是得有人付出一些代价的。”云深说着将一个奏折扔向了从贵,后者赶忙伸出手来接。 他说:“我的殿下啊,奏折这种东西,奴才我实在是不敢看啊!有什么事情您直说就是了,让奴才看这个那可真是折煞奴才了!” “这奏章上说,那个镇国侯李修与同僚饮酒大醉,而后大言不惭地说我狼子野心,其心可诛啊!”云深冷笑着说,“明日我便在朝堂上,公开这个奏折。到时便要瞧瞧,这胡言乱语、目无法纪之人,究竟当如何处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