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从生下来就老闹腾?如今连肚脐也顶得高起来了?不会是胎热吧?”张大可道。 “有可能。”李端阳点头道。 “什么是胎热?”秦琳琳在一边问道。 “和胎寒一样都是新生儿在娘胎里就带下的,一般是由于孕妇在妊娠期过食辛热食物,或者过服温药,热蓄于内,熏蒸胎气所致。”李端阳简单解释道。 “如果这个新来的娃娃真是有胎热的话,那最好提前备点井底泥,这东西加点青黛外敷在肚脐上能起不小的作用。”张大可提议道。 “这得找根长木杆上绑个勺子伸下井底取了,有点儿费事,再说也不知这附近谁家有井?”李端阳苦笑道。 “我知道这附近谁家有井,我带那个刘洪涛去弄点儿?”秦琳琳自告奋勇道。 李端阳和张大可等会儿得接待病人,可顾不上做这件事。 “那行,你们注意点儿。”李端阳点头道。 秦琳琳就上楼去叫上刘洪涛,两人找了根长木杆,用铁丝在上面绑了一把勺子,又带上一只塑料袋,然后就带着这根长木杆去附近的一家人家去取井底泥去了。 两人走后几分钟,任启俊开着车带着闺女来了,李端阳给任晓美复诊了一下,觉得可以按照原计划服用桂枝汤了。 化裁减量的大青龙汤、小建中汤,然后又是桂枝汤,这样一通组合拳打下来,希望能解去任晓美长久以来的营卫不和,治好那个老尿床的毛病吧。 李端阳对此是很有信心的,任启俊因为在给女儿治疗这病的过程中遭遇了多次失败,反而信心不足。 这个复诊的过程中,任启俊听到楼上有婴儿啼哭声,惊讶地问道:“你们这儿还收产妇吗?” “一般不会收,这是一个刚出生的男婴,带着胎寒,生产过程中男婴又受了寒邪,医院那边治疗了八天放弃治疗了,转到我们这儿给治好了。”李端阳淡淡地道。 “哪里的?”任启俊听得惊讶,又问道。 “老张他们那个村的,姓刘,男婴的父亲叫刘洪涛。” “哦,那家啊,我认识,我上去看看。”任启俊说着上楼去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