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闻言,贺湖握着茶盏的手紧了紧。 ——楼家的冷血倒还真是让她另眼相看了。 “这样做,也不过是为了不留人话柄。” 眼底情绪被她敛起,她神色自若的端起茶盏,向秦万海和齐闻知开口道:“日后我们的华教授,还要承蒙二位关照。” 秦万海端坐着,手上拐杖被他立在椅侧,脸色一如既往沉着,看不出悲喜。 他瓮着声,语气沉沉:“既然她已经和司礼订了婚。那日后也是我秦家人,谈不上什么关不关照。” 而齐闻知却是晃着手中的青瓷茶杯,不动声色揭过这个订婚话题:“我听闻这次的一区一案华教授在这其中出了很大的力量,但我却怎么没听闻上部有授勋于她的计划?” 贺湖脸色微变。 这是在警告她们整个上部治下不严,才导致出了这么大的事吗? “她大病初愈,身份尚且还在休眠状态。这些天来我们忙于处理被一区牵连起来的其他事,就忘了给她授勋。” 呵。 齐闻知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。 “我看不如这样好了,贺湖部长。你干脆将她提升为七区正负责人,这样我也能委任她于京城公部的特聘顾问。不然我千里迢迢跑着一趟就给了个小职位,多不像样啊,你说对不对?” ——还是警告。 贺湖攥着茶杯的手紧了紧,心下不禁漫起几分冷意。 他在告诉她,华蔚多有能耐都只是个小研究员,并算不上什么管理层;那么既然是要给他们公部做人质,那就干脆给个身份大的,有实权的。 ——齐闻知看出来贺湖想把华蔚当做弃子丢出去,顺便送给公部做人情。 可偏偏他也不是个傻子。 在齐闻知似笑非笑的凉凉眸光中,贺湖沉吟片刻,带着几分犹豫迟疑,开口道:“恐怕不行。现在的七区负责人是华教授的老师在任职,若在他无过错的情况下,我贸然将他撤职将华蔚顶上去,恐怕会寒了一众研究员的心,也会给华教授和她的老师之间产生嫌隙。” “齐先生,此举不妥。” 哪知齐闻知晃着杯中清茶,直直看着贺湖,漆黑如墨的眸子好似洞穿了一切。 “可我怎么听说不是这样的呢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