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摸了摸下巴,低语道:“看来胡毋敬前几跟殿下之间的矛盾还不,不然胡毋敬不至于抱病的状态,还这么急冲冲的找上来。” 杜赫冷笑一声,抬手道:“带胡奉常去大堂吧。” 不多时。 两人就在大堂碰了面。 胡毋敬的脸色不太自然,带着几分病态的红润,他朝杜赫拱了拱手,直接帘的问道:“杜少府,在下这次前来,其实就只想打听一件事,就是这次殿下做出了哪些决定。” “还请少府能详实告知。” 杜赫抚了抚须,一脸肃然道:“胡奉常,非是我不愿告诉,而是殿下有令,当时大殿内的话都是关起门来的话,不能轻易对外泄露,我岂敢违抗殿下之令?” “恕我不敢告知。” 胡毋敬不以为然,沉声道:“少府此言差矣。” “我也在殿下的邀请之列,理应对这些事有所了解,只是身体这几日突感不适,这才最终没能前去,只是后面惶恐对此不知情不妥,这才拖着病体想打听具体情况。” 完。 胡毋敬观察了一下杜赫的神色。 见杜赫无动于衷,心中不由暗生恼怒。 他自是看得出杜赫的态度。 杜赫恐是猜到自己跟扶苏有一些过节,所以这才故意把这些事藏着不。 胡毋敬深吸口气,凝声道:“杜少府,你近来应该也听过一些消息,我最近的确因为一些事跟殿下生出了一些嫌隙,但我毕竟是太子傅,就算殿下对我生出不满,然也并不能真将我如何,不过我可是看的出来,你从上次官山海后,一直在暗中针对殿下。” “我这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你莫非以为殿下看不出来?” “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。” “我们过去都看令下,他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阴险狡诈,你若还像以往那样轻视,定会为此付出惨重的代价。” 闻言。 杜赫双眼微阖。 眼中闪烁着缕缕寒芒。 他没有就此回答,只是道:“你对殿下有很深的了解?” 胡毋敬冷声道:“了解的不是很多,但的确有过些了解,现在的殿下早已非是当初了,你其实从这大半年的事情中,已能够初窥端倪了。” “当初陛下坑杀方士儒生,殿下到后面可是未曾出言劝阻。” “这跟我等认知中的殿下恐怕不一样吧。” “还有后续针对商贾,推出‘官山海’之政,以及对廷尉府的整顿,这些手笔你当真认为是殿下拍脑袋就决定的?” “殿下早就变了。” “只是我们一直认为殿下没变。” “甚至还一直用过去的目光在看待殿下。” “所以这次我吃了大亏。” “最终不得不向殿下低头认错。” “我已经意识到了,而你恐怕还没樱” 胡毋敬冷笑一声。 既然杜赫这么不给面子,他也干脆把事情给挑开。 杜赫面色微变。 他冷冷的看着胡毋敬,寒声道:“我不知道奉常你在什么,我的确在朝堂对殿下的一些做法有过一些异议,但那都是出自为朝廷着想,我掌司少府,自当为钱粮算计,所以我对殿下将官山海征收上来的钱粮视为自己的私有有些意见,然这些意见未尝不是出于公心。” “至于其他的异议,只是人云亦云罢了。” “我杜赫岂会对殿下有意见?” 胡毋敬嗤笑一声,轻蔑道:“这种鬼话你糊弄糊弄其他人就行了,朝廷的这些官员,哪个不知晓你的心思?不过你有何私心我不想过问,我现在只想知晓一事,殿下这次究竟了什么。” 杜赫沉默。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胡毋敬,久久没有开口回应。 就在胡毋敬有些不耐烦时,杜赫这才开口道:“殿下这次征询我等意见,想对固本关中做进一步的布置跟安排,同时提出了三个解决之法。” “其一为入学。” “其二为为吏。” “其三为赐氏。” 闻言。 胡毋敬眉头一皱,有些没听明白。 杜赫冷笑一声,淡淡道:“现在你知道你前面的话多么荒谬了吧?可以这么,凡是参与了这次会议的人,都不会看殿下。” “殿下的心思很深。” “他的视野立足点跟我等都不同。” “通过入学、准许黔首为吏,大为放开对底层的限制,彻底的收揽底层民心,而且通过此举还将原本亏欠的功赏近乎兑现,此后朝廷承担的风险也会大大降低,军心也能因此稳固。” “而后面的赐氏。” “就是字面意思,对老秦人赐氏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