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滴滴答答的雨声打着窗棂,带来阵阵凉爽的风,一扫昨日的闷热。 支窗支起小半,透进湿润的空气,露出院里笼罩在雨幕中的花。 不得不说,白轻轻这人不怎么样,但审美很好,生的儿子也好看,就是手劲大了一些。 李弱水趴在窗台,长发往后披散,她低头看着埋在腹间的路之遥,只觉得心累。 今早起来是又是熟悉的窒息感,她挣脱出来了,但起身打一半时又被拖住了腰,只好在窗边看风景。 她昨晚看着看着就睡着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床上,但她可以肯定的是路之遥比她晚睡很久。 不过他睡这么熟倒是少见。 李弱水撑着下颌,听着雨声,垂眸看他,倏而吸气收腹,从中收出一条空隙供他呼吸。 她真的怕他窒息而亡。 刚离开一下路之遥便动了指尖,眉头微皱,揽着她腰的手收紧,又贴了上来。 这次不是贴向腹部,反而隐隐有往上的趋势。 李弱水下意识按住他的头,路之遥顿了一瞬,皱起的眉头松开,大约是醒了。 他搂着李弱水的腰起身,将额头放在了她肩头,有着平日里少见的慵懒。 “今日醒这么早么。” 他声音略哑,将大半的重量都交到她身上,平稳的呼吸渐渐靠近她的侧颈。 “也不算早,不是说要去挑婚服和首饰吗,今日下雨了,还去么?” 路之遥没有急着回答,他凑近后就停留在那处,薄唇只差一点便能触上那温热的脖颈。 李弱水依旧靠在窗台上撑着下颌,见他要过来了,便熟练地抬起头,露出光洁的右颈—— 他直到她抬头侧颈后才吮上那处。 就像是被驯服后等待指令的狗一般。 “去不去?” 李弱水忽略脖颈的痒意,笑着伸手戳了他的腰。 搂在身后的手骤然收紧,路之遥颤了一下,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那里,抬头对着她弯起了眼眸。 “去。明日是一定要成亲的,成亲之后我们便去苏州,那里只有我们两人。” “好,只有我们就只有我们。” 李弱水从枕下摸出一小个梳妆镜侧头对照,果然看到了一个不小的印记。 “得把头发放下来遮住了。” “怎么了?” 李弱水将镜子放回去,有心逗他。 “这里好大一个红痕。” 路之遥愣了一下,神色有些迷茫:“我没咬,如何会有伤痕?” 他眸子半睁,长睫垂下,眼里确实是倒映着她的侧颈,可他实际上看向的是窗台。 “都是这样的,所以下次不能亲这里了。” 路之遥一向温柔的眉眼皱了起来,仿佛碰到了什么难题,以一敌十都没见他这样。 “我喜欢你的动脉,若是……” 话说到一半便听到她憋笑的声音,路之遥的眉头松开,唇角也弯了起来。 “你又骗人……”他抿唇笑了一下,随后又道:“真的痛么?” “有痕迹,但是不痛,方才是逗你的。” 她笑吟吟地站起身,铃响之间走到了床头,俯身去拿衣裙。 “况且不是你说的么,痛就是爱,你这是爱我啊,不对吗?” 路之遥一事语塞,他确实是这么想的,也希望她能这么对自己。 但他却不想将此加诸在她身上。 李弱水就该是李弱水,不该变得和他一样。 “但若是你也喜欢这个,我……” 他长长叹口气,神色温柔又无奈,慢慢摩挲的指尖昭示了他此刻的苦恼。 李弱水还真是出了个难题。 他肯定是下不了手的,可他也不可能让别人下手……只能她自己来了。 他温和又遗憾地将这个结论说给她,正在系襦裙的李弱水大笑不止,绦带都松垮地垂在胸前。 “救命,你好可爱!” 或许是关系不同了,李弱水如今对他的滤镜可是不小,她已经将他残忍的模样忘在脑后。 甚至动手去揉了揉他的脸,她的眼睛亮晶晶的,满是笑意。 “他们在家吗?” 陆飞月敲着门,可始终没有人应答,里面也没有半点声响。 “我去看看。” 江年转身翻上白府的墙,可刚踏上去便被突如其来的箭逼退下去。 第(1/3)页